随笔水墨>都市>深山 > 34醉酒
    安可推着萧城叫他洗澡,洗完澡戴上套子才能做,萧城喝多了脑子不灵快,从床头抽了消毒湿巾往性器上擦了擦,冰冰凉的感觉激的他直吸气,“擦干净了媳妇…妈的这玩儿真凉”他很少在安可和孩子面前骂街,喝多了嘴没把门的,粗俗的一面全露了馅,他迷迷糊糊的喊媳妇,居然和萧远的语气有几分像,扛起安可的一条腿,把肉棒往穴里塞,穴口紧窒,箍的萧城不太好受,“真紧……比那些女人紧”安可本来正打算给自己催眠放松呢,听了这句话陡然睁大了眼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什么女人!”安可吸了一口凉气,萧城不太体贴的直接闯了进去,怼在宫口上有点疼,安可皱着眉掐他的脸“什么女人?”萧城拢起安可的乳肉傻笑“黄片儿里的女人啊,我怕我俩不会操穴,当初还来县城看过黄片呢!”萧城亲亲安可奶子“啧,你奶子真好看,比黄片里的好看,穴也紧,我都塞不进去,那些女人的穴都老松了……也许是我的鸡巴太大了,嘿嘿”

    萧城很少说这么多话,趴在安可胸口也不着急动作了,只是憨憨的咕哝“哎哟……刚才那纸给我鸡巴擦的冒凉气,还是媳妇的逼里暖和……不想出去了……”安可觉得酒精不仅麻痹神经还能降低智商,“你之前没搞过对象?”安可缩了缩穴,就听见萧城舒服的直喘“没搞过,那些女人都不行,就安安行,安安香香的,奶子也大,还对弟弟好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“嗨呀别这这那那了!”萧城撑起身子,带着茧子的大手顺着安可的胸口划到小腹,这具身体在产后恢复了他原有美感,同时增加了成熟的韵味,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桃子待人采摘。萧城衔住一颗乳果,含在嘴里吸,下身开始缓缓抽动,时重时轻无甚规律,搞得安可很快进入状态,“安安……”萧城的吟喘在安可耳边萦绕,像天使的福音也像恶魔的鸣魅,他给安可快感,又带他领略失控。

    “萧城…轻一点…唔…不不…用力吧……”安可想起萧城的话,决定迎合他一次,反正他喝多了,转天也记不得,莹白的小腿勾住萧城的脖子,安可无辜又带着几分魅惑的对萧城讲“老公,把我操坏吧……”

    萧城脑子里仅存的理智瞬间崩盘,他提着安可的腿半跪着,自上而下的插入,安可被他孟浪的举动弄的呼吸一窒,漫天的快感兜头而来,他本来就不耐操,新的姿势让他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,越紧张穴也紧,越紧萧城操的越狠,快感也就越强烈,安可被欲望拖进漩涡,无论是挣扎还是适从他都无法摆脱弥漫的快感。

    幽暗的暖黄色灯光把安可的穴口映照得宛如美女蛇捕捉猎物的洞穴,妖艳的唇肉外翻出红色的穴,淫水黏腻腻在穴口被捣出了泡沫,萧城怎么也操不够,顶开了宫口却还是不知满足,安可呻吟的声音时高时低,萧城还是心疼他了,放下身子后抱住了吻,恢复最原始交合的姿势,安抚他的爱侣。

    他们接吻,口水的银丝叫小台灯照的发亮,安可红红的脸颊亦如新婚的模样,安可半张着嘴伸出舌尖讨吻,萧城存心逗弄他,接近又远离,“嗯嗯嗯!”安可心急的哼了几声,又骚又娇,萧城勾了嘴角,附上去热吻。

    萧城抱着安可颠起来操弄,按在墙上抓着奶子操,“安安,记得吗?咱俩第一次做爱,我就把你压在浴室的墙上……”萧城咬着安可的肩膀,那里旧印摞新痕,“唔嗯……啊啊…嗯!萧城…萧城……”安可抵着冰凉的墙,勾着萧城脖子往怀里缩,“嗯?宝贝……”萧城突然低沉的唤一句,安可双眼失焦,腿夹紧萧城的窄胯,挺腰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萧城笑他废物,他也不恼,趴在萧城的胸口说好累,“娇气包”萧城调侃他,转念一想,也对,他也不过是个23岁的小双儿,说起年龄,萧城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不痛快,偏偏要难为安可“你是不是嫌我老?”安可夹着萧城的腰撒娇“你动一动嘛,直戳戳的顶着好难受”,萧城咬他的耳朵又问“是不是嫌我老?”安可不明所以,以为他是在开玩笑“对,老哥哥,你太老了,比我大……”安可掰着手指还没数明白,就被萧城放在书桌上,整个人窝靠在墙上,折叠起来被萧城操弄。

    “小东西,我老吗?”确实,如果看他的性能力来说,他一点不输萧远。安可窝的气喘不匀,哭了几嗓子“你干嘛呀…嗯!顶疼了!”萧城见不得他哭,重新把人搂进怀里“哭啥啊,水做的小人儿”

    安可休息一会儿就抬起头,泪花化作眼里的星星,闪着光,望向萧城,“别欺负我嘛!”

    安可累到早上起不来床,萧城看着一屋的狼藉,记忆回笼,萧城的脸腾的红了。好好的,说看黄片的事干嘛……啧……萧城抚了抚脸,三十大几的人了,还酒后乱性,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。

    一出屋就看到萧远叉着腰,兴师问罪一般的打量他“把我媳妇怎么啦?”萧远跟他逗,“喝多了就胡说八道”萧城赶紧问自己还说啥了,萧远噗嗤笑出来,“你和司机说,这是你媳妇,问人家俊不俊,还说你没了她就活不了了……”

    萧城脑子嗡的一声险些晕倒,真想抽自己两巴掌,又听萧远把孩子的玩具收起来讲道“我一看你着急的样子,就没打扰你俩,你可不许再说我是小气鬼”萧远知道萧城辛苦,起早贪黑的,萧远也吃过几次独食,所以这次也就成人之美。

    “我我……我回村里一趟啊”萧城赶紧抓起外套,夹着包逃也似的跑出了家门。

    安可睡来,带着一副没睡饱的倦怠窝在沙发上,麦麦从房间里跑出来扑进他怀里,安可把他仰抱在怀里,撩开衣服,擦了擦奶头,开始喂奶,煜夏则接过萧远递来的奶瓶,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,抱着奶瓶喝奶。麦麦长得瘦弱,安可渐退的奶水只能先喂他,煜夏对辅食也适应的很好,只在饭后喝点奶。

    煜夏看着麦麦吸吮的津津有味,两个孩子脚掌对着脚掌逗弄起来,麦麦被呵痒的咯咯笑,一个不留神呛了一口奶,汪着泪看安可,安可在他屁股上轻轻来了一掌“说没说过,吃东西时不要开玩笑”麦麦挨说了就学乖了,抓着安可的奶子,专心致志的吸。

    “安安,我哥回村了,你有东西叫他带吗?”萧远一边在厨房煎蛋,一边和安可说,安可也想起昨晚的事了,所答非所问的讲“他喝多了好烦人”,萧远把爱心型的荷包蛋放在桌上,带着点醋意“你俩都很烦人,吵的我睡不好觉”,安可脸色通红,垂着头不言语,萧远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“晚上,咱俩一起洗澡”,说罢还调皮的笑了一下,见安可同意,兴奋的在脸上用力打了个啵。

    “大远爸爸羞羞!”煜夏嘴边还挂着奶,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点,萧远撅了起嘴“小孩子,不要看!”,煜夏奶也不喝了和萧远犟“亲妈妈,羞羞!”萧远夺过他的奶瓶,佯怒“屁股痒了是不是?”换来的只有煜夏的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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