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可以对我不那么好。”
“您可以对我再粗暴些的。”
安如霁抱着神明的脖子哭，他的眼泪汹涌，顷刻间打湿了神明的衣裳。他的身体颤抖着，皮肤不正常得发着烫。
云栩抱着他，将被法术催大的阴茎埋进他身体最深处。祂不厌其烦地吻着他的泪，爱抚着那具汇聚着荣光也经历过残破的美丽身体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祂在他耳边说，低沉性感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悦耳，宛如一个漫长的，不会醒来的梦。
“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祂不停的承诺着，耐心程度不亚于照顾孩童。安如霁紧紧的抱着祂，一边哽咽一边高潮。
那天晚上，他如愿在神明胯下昏死过去。
被情欲满足的身体一片狼藉，他却偎在云栩的怀里，做了一个梦。
与奸淫无干的梦。
梦境的时间是三年以前，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安大人，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袍，站在通天塔顶。
通天塔高耸入云，自上往下看，可以将整个神仙岭尽收眼底。洁白的云雾缭绕着下方的尘世，宝马香车，寻常巷弄皆有。远处的万兽山中，蛰伏着低智却强大的众多魔兽，再远便是海。
一望无际的海是神仙岭的结界。
偶有凡人失足堕入，寻找他们梦里的桃花源。进来了，无论是好是坏，就再也不能出来。
帝王派出的方士们前赴后继，埋骨他乡也不后悔。
这里土地辽阔，居民们有幻术，有法力，有比凡人更长久的生命。
可人的本质是贪婪。
凡人想成为半神，半神又妄想着通天。
神明呢？
成为神明后，又该孜孜以求些什么。
“霁哥哥。”
他想着，背后有人走近，来者脚步轻盈，腰肢纤纤。不用多想，正是灵澜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灵澜好奇得凑上来。她贴得很近，少女的香气从她身上散发开。